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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9-14 00:23:21   来源:未知   评论:0 点击:

导读:达里奥说过,宏观经济一台复杂的机器,你需要系统性的去看待其中各种变量。那么到底应该怎样研究宏观经济呢?关于宏观经济似乎人人都能说一嘴,但是真正研究起来又特别复杂。今天我们访谈了华泰证券(601688,股吧)的首席宏观分析师李超,和我们分享他对
当下仍然还是应该发展经济,把人均收入水平提上去,很大程度上也会发生相应的变革。包括咱们刚才讲的科技周期,其实也是一样,美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高校里边,根本就不记商务回报,就愿意做这种自然科学的基础研究。

  为什么中国的高考考生全部跑到商学院,都来干金融了?就是因为你的经济发展阶段没到,所以大家都还是以提高个人的生活水平为主,我怎么在一线城市能立足?以这种思路在生活。而美国我觉得它的人均收入水平决定它不在这个阶段的时候,很大程度上就开始思考,我要为我的人生价值去实现,我喜欢数学,就要一直研究数学,我喜欢物理,就一直研究物理,我没有必要非要去从事金融这个行业。当然它也有很繁荣的华尔街,但实际上很多人其实不需要,这些其实都是不计什么商业成本、资本回报这些考量,做的长周期的基础研究,这个基础研究就非常重要。

  但是对于中国来讲,很多企业都在你死我活的博弈竞争中,短期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了,怎么可能去投入大规模的资本去做这种长周期的投资。所以从这个维度来看,其实确实我们还是一个初期经济发展的阶段。从赶超经济体的经验来看,不管德国、日本、新加坡,其实可能都会有阶段性的一些特征,比如说国家依靠政策性金融,依靠国家资本,可能要投入一些长周期的资本来辅助快速的科技创新的过程。

  8. 从国际对比的角度看,你觉得中国更像海外哪个国家?有人说中国是日本,也有人说中国是80年底的美国?

  李超:这个我们也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因为我们做了一个中国经济相当于其它国家哪个阶段的研究,按人均收入,人均GDP各个维度都做一个比较。希望往后看,算一算中国未来再发展多少年能达到美国的水平,等等。

  如果按照相对比较审慎的一个观点来看,我们从人均GDP的角度,基本上相当于20世纪三四十年代始的美国,但是从国家整体水平看差不多是美国70年代,日韩的80年年代。所以实际上看总体和看人均差别还是比较大的。

  当然,从国家发展的视角,我个人倾向于还是要多看人均这个指标,用人均这个指标去科学判断我们现在的发展阶段应该要干什么事,否则这些问题就变成一个总感觉有些政策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这么一些策略,所以我自己觉得还是要清醒地认知自己现在的发展阶段。

  9. 我们再回到减税的问题,你认为减税的呼声高,但一直不落地,还有什么实质性的困难?

  李超:我觉得我们国家总体的财政面临的几个困境分别有:第一个就是支出是刚性的,而政策的调整并非完全灵活。因为我们财政四本帐,第一个是一般公共预算,第二是政府性基金预算,核心构成是卖地收入,第三个是国有资本经营预算,还有就是全国社会保险基金预算。假设社保出现缺口,每年要从国有资本经营预算拿一部分钱补充社保,那部分都是相应刚性的,不能说减就给减了。另外包括养老、医疗、教育、三农,各项支出领域非常广泛,所以从这个维度看,财政会担心就是哪一天如果经济不好了,导致财政收入不抵支出的时候,压力就会增大,而很多财政政策的调整对于财政部来讲还需要预算法的约束,要通过全国人大,而支出是刚性的,所以从这个维度会存在不够灵活的问题,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就是地方政府债务的问题,比如我们最近也看到央行与财政的就此问题的相关争论。可能从市场的视角,财政各项税收收入的增速可能比GDP的增速都高,但是对于财政部来讲,他也面临他的困境,主要是很大程度上,地方政府的债务其实是没有完全摸清的,在没有摸清的情况下,从中央财政这个视角,财政就需要背一个相应的包袱,或者在化解地方政府债务风险的时候需要去切实的出力,此时财政也面临财富收入来源不足的问题。所以财政部自己的视角可能跟市场看的视角是不一样的,就会形成大家都觉得财政应该减税,但是其实减税需要面临的挑战较大的问题。我自己觉得美国80年代初,实际上当时里根政府在做减税的时候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而且它的经济状态其实不好,处于滞胀的状态。拉弗当时画了那个拉弗曲线就告诉他其实你把税率降低不见得最后税务收入会减少,因为你税率降低之后,企业的活力改善,税基变大,总体的税收不见得会减少。所以对于中国当下,其实很大程度是税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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